一次采访中，张丰毅透露：多年前拍摄《霸王别姬》时，剧组的很多人都躲着张国荣，“他根本不是在演戏，太丢人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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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霸王别姬》是国产电影的制高点，也是陈凯歌笑傲一生的资本，它是内地第一部夺得戛纳金棕榈大奖的影片，张国荣差一点就拿了影帝。

这部电影成就这么高，离不开台前幕后众多工作人员的努力，作为本片的男一号，张国荣更是倾尽全力。

张丰毅回忆往昔：张国荣很早就到了北京，那时电影还没开拍呢，他提前六个月在北京居住，跟着京剧师傅学习手眼身法步，练习普通话，找到“京剧名伶”的感觉。

等到正式开拍了，张国荣的状态令人眼前一亮，原本剧组给他准备的京剧替身到最后都没用上。

可是慢慢地，剧组人员发现张国荣有点不对劲了。他入戏太深了，已经开始人戏不分了，拍戏时他的表演没得说，举手投足间就是程蝶衣本人。可是在戏外，他的语气、神情、动作也越来越像程蝶衣，简直可怕至极。

就连张丰毅也分不清，那个人到底是“张国荣”还是“程蝶衣”。

有一场戏，张国荣从背后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张丰毅，那一刻张丰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，整个人僵在那，动都不敢动。后来张丰毅回忆说，那一刻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张国荣作为程蝶衣的真情流露。

从那以后，在剧组张丰毅开始躲着张国荣，这种“女里女气”让他很不自在。

张国荣接受采访时也笑谈，他和张丰毅拍戏时，只要看着对方，哪怕只看一眼，张丰毅都会炸毛，直呼受不了。

在剧组的相处，令二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，《霸王别姬》杀青后，虽然见面机会不多，但逢年过节都会互相送祝福。张国荣曾在采访中透露，他过生日时，张丰毅专门送了他一条红腰带，希望他平平安安。

有时候我会想，张国荣是否太投入了，演戏而已，需要那么认真吗？如果简单点，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思想包袱，也不会有悲剧了！

可是，正是他的认真与投入，才创造了那么多的经典，让《霸王别姬》与“程蝶衣”永载史册，即使今天重看，依然会为程蝶衣所感动。当然，导演、编剧、摄影、化妆都是很重要的，他们与演员相辅相成、互相成就！

每年的4月1日，是张国荣的忌日，如今已经20个年头了，人终究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但经典永不过时。“春天该很好，你若尚在场。”希望天堂的他开心、快乐，一切安好！